“我需要想事情的时候,会用我的笔记本。”警督拿出他的蓝色小笔记本,漫不经心的翻了几页,这就是他和自己对话的地方。
怎样避免失败呢?不可能避免失败。这个世界在刀刃上保持着平衡。这是一场对神经消耗极大的游戏,你被数字和各种惩罚机制推动着:伤痛、排挤以及未能支付的账单。你要么玩下去,要么钻船底下然后慢慢化作一撮盐巴或是一群海鸥,你的对头* 巴不得 * 你这样呢。要不然你就奋起抗争,唯一能让命运的骰子继续滚动的方式就是继续战斗。
“警官,其实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就叫他莱利。他是从莱利斯塔德来的——这是缩写版。而且显然这也是他在军队的名字,他说自己的真名不是他的。我试过想撬开他的嘴,但是没有用。”
“也许是对奥兰治的憎恨让我们走到了一起。”
“不过我挺喜欢瑞瓦肖的”,她看了看周围,风在她的发丝之间穿梭。“我希望她也喜欢我。”
【五感发达】- 你用余光撇见他的手指紧张的扣在扳机上,“神啊,拜托……”你听见警督轻轻的、颤抖的声音。
【反应速度】-他瞄准的是陶瓷头盔缝隙里隐藏的眼睛,目标极难实现,尤其是他的手在不可避免的颤抖。你最后深呼吸,准备试着躲避六发高速弹射的自动机枪,白烟飘起,骰子落地,随机概率将覆盖你的人生,难以忍耐的绝望判定中,金是这残酷公式里唯一不变的定量。一切都是隐喻,他隐喻了你的命运,也许还有瑞瓦肖的。
罢工,政变,革命,不管怎么理解,都是一种强盗行为。
那台弹球机,叫古尔迪的山羊,经典。
游戏就是这么结束的,以廉价的手段从玩家身上搜刮金钱,然后以愚蠢的虚无的结局收尾。
世外的肺之子。这是一名警官卧底太久,以至于忘了自己是谁。就像我说的,这只是个都市传说,你不是什么肺之子。
我更喜欢他的老名字——伊苏林迪百合。开始服役时,女孩们会送来这些花,把他们带在帽子上,会为你带来好运。
革命之花,大革命的铃声。
一辆破损的汽车半泡在冰冷的水里,慢慢沉入伊苏林迪大洋,只有乘坐仓顶,后轮和引擎还依稀可见。
坐在秋千上等待潮水退去。
很高兴认识你,哈里尔·杜博阿。
He's not going to call you Harrier, he will keep calling your officer when he's angry with you and detective when he's not.
不过总得有人为瑞瓦科保持一颗坚强的心。
雷达之下,巅峰之上。
Under the radar over the top.
明日近在眼前。
人们总是把私利置于更伟大的利益之上。
即使小心翼翼的展开剧情,依然没有完成康米主支线。
最后结束得有些潦草了,因为迫不及待地想知道金对我的评价。
和金穿上了夹克,唱了卡拉OK,但是唱得好难听哟!
在辛迪那里要了颜料和刷子,在墙上涂鸦,画上了“雷内永生!”
挂机的时候和金做游戏!
进行了一半的康米主义支线。
你怎么这么酷,金!